李月白听后已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宴席结束之时,年轻人灰头土脸离开了。
一直未曾开口的青鸩这时又道:“其实这场宴席之前,达雅找过我。我和她也是一起长大。若在平时,我不介意帮她和班显一把。可这个时候……”
青鸩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
若青鸩还只是以前的青鸩,李月白相信她会做出放达雅和班显私奔离开的事情。
可现在……
她以后是要做大祭司的人。任何事情都得以族群为众。
在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青鸩又对着李月白道:“如果今晚班显会去找达雅的话……”
“那你会这么做?”
李月白打断她的话。
顿了顿李月白又问:“你和达雅关系到底如何?”
“十二岁以前,我和她都曾在二祭司七茶手中学习基础蛊术。关系算……还不错。”青鸩说道。
李月白注意到,她话语中“还”这个字说的很犹豫。这侧面证明,她和达雅关系并不差。
“联姻一事事在必得……万不得已,我大不了做会恶人让达雅恨问一辈子。”青鸩说道。
她这话更像是气话。还带着几分稚嫩。
这种语调让李月白想起她初到这个世界 还在伊人楼柳妈妈手下的那些日子。那时她对于杀人夜同样有着几分抵触。
“若你兄长还身体无恙,你若不是想要当大祭司……那么你还可以是你……青鸩。”李月白叹了口气,对她说道。
“还是怀念以前做小孩的日子。”
“可这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李月白对着青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