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魏西流的笑

“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秦觉挠着头,试图回忆起刚才的话题,但周围一片沉默,无人回应。他感到有些尴尬,于是干笑几声,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丢人的事情。

然而,这种寂静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秦觉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突然忘记了刚才的谈话内容呢?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索。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周围的人们似乎也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默之中。他们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秦觉不禁感到一阵脸红心跳,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一定很失态。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秦觉强装镇定,干笑了几声说道:“哈哈,不好意思啊大家,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容易忘事。不过没关系,我们继续聊吧。”说完,他还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希望能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但周围依旧一片沉默,无人回应。秦觉心里越发着急,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现在可好,不仅自己丢人现眼,还让整个场面变得如此尴尬。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可以打扰一下吗?”

这个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那里,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秦觉看着那个女孩,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离草草。他记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在村子里帮村民们看病。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她,这让他感到十分惊讶。

离草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觉的存在,她缓缓走上前,秦觉连忙迎上前去。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背着一个小药箱,就像二十一世纪那些时尚女性背着挎包一样。

“草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秦觉眼神扫了一遍其他人,目光落到离草草的身上,有些担心的质问道。

离草草看着秦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草觉,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她的语气坚定,脸色凝重,仿佛要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

秦觉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他从未见过离草草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他想知道离草草究竟想问什么问题,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觉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姑娘,我知道你很想相信你的水衣哥哥,但有时候,事实并非如我们所愿。也许宫内记事官有疏忽的时候,或者有人故意隐瞒了水衣的行踪。但是,你不能因为对他的感情而忽视其他的证据和线索啊!”

离草草皱起眉头,大声反驳道:“不可能!记事官不会记错,他是最公正的人,绝不会偏袒任何人!所以,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秦觉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姑娘,你要明白,人心难测,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利意不择手段。即使记事官再公正,也有可能被人收买或误导。我们不能仅仅依靠一个人的证言来判断事情的真相。”

离草草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无法接受秦觉对水衣的指控。她坚定地说:“我不信!我绝对不信!水衣哥哥绝不是这样的人!”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秦觉一脸无奈。

秦觉自然明白,今日之举必然会伤透两个女子的心,但为了探寻真相,他别无选择。

“老魏,关于草草的疑问,还是由你来解释吧!“秦觉沉声道。

此时,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身着蟒袍的中年人,他的蟒袍以大红金丝镶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玉石的绸缎腰带,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地束在红冠之中。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中却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气,使人不禁感到寒意袭人。

众人惊愕不已,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身旁竟然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神秘人物。在场的人几乎无人认得他,只有秦觉在见到此人时,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

而离草草在看到这个中年人的瞬间,心中猛地一紧,因为她对眼前之人再熟悉不过了。她自幼便与之相识,只是中年人是否知晓她的身份,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此人乃是皇帝与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总管——魏西流!

眼看魏西流缓缓地朝着离草草身边走来,离草草整个人如芒刺骨般发出嘶嘶低语。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让她无法动弹。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整个人猛然呆滞!这样的人她怎么敢招惹。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

“你叫离草草?“魏西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冷漠和威严。

离草草回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小手下意识地搓着药箱挂带,很是乖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害怕,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秦觉常常和咱家提起你,嗯!模样看着是不错。“魏西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他的目光落在离草草身上,上下打量着她,似乎对她的外貌颇为满意。

魏西流意味深长地朝着秦觉使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意,仿佛在说:“这女娃子很配你啊!“秦觉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秦觉看着魏西流那一脸暧昧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不爽。他知道魏西流一定是想以离草草的事情取笑自己,可我们还都只是个孩子啊!虽然我心里是个三十岁的人,可外表才十四岁不到啊,这大叔与幼女。秦觉想到此处,心里暗骂一声无耻,于是,他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