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离首都很远,坐火车都得七八天才能到,他们没有图便宜买站票或者硬座,而是买的四快多的硬卧,就怕中途累得支撑不住想补硬卧补不了。
四人的床位都是挨着的,李寒清他们按着火车票进车厢后找自己的床位,将行李放置好后李寒清没有上自己的中铺,而是坐在章兴国位于第一层的床位,掀开还比较粗糙的窗帘看外面大包小包的乘客。
这一现象勾起了李寒清的回忆,以前他读大学时虽然坐的是高铁动车,但永远都少不了带着大包小包出行的人,画面是那么的眼熟,令人无比怀念。
七点十分,火车正式发动,呜呜呜的鸣笛声响起,发出哐啷哐啷的噪音,李寒清眺望着窗外,看外面的景色一点点的发生变化。
“寒清,外面乌漆麻黑的看不真切,你就算一直盯着看也看不到什么景色,我这里还有一些去年晒的红薯干,你们要是饿了,就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
章兴国从自己捆好的行李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他去年用分的红薯晒的一些红薯干,平时用来奖励表现比较好的学生用的,因为没剩多少,这次就全部带上了,当做他们前往首都时路上的零食。
李寒清因为修炼夜里能视物,哪怕在常人眼里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也能看得无比清晰,但这事谁都不道,包括跟他关系比较好的章兴国。
这时候火车的速度很慢,李寒清看了一会景色发现景色都差不多,因此当他听到章兴国询问后,便不再继续向外观望,而是靠在床栏上闭目养神。
在火车上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李寒清又不能一直盘腿打坐修炼,除了跟章兴国他们插科打诨,就只能翻唯一带着历史书反复观看,偶尔也会眺望一下窗外的风景。
等车终于到终点站时,就是李寒清也有些受不住,更不要说章兴国他们三个了,下车后人都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首都的火车站确实如原主记忆里的那般气派,就连里面的工作人员,精神面貌也跟其他地方不一样。
出站后,李寒清同章兴国循着记忆来到车站外马路边的公交车站台,他们打算直接坐公交车前往首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