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馆长,您是济州会馆的馆长,您倒是说句话啊。”
大家一个个如热锅蚂蚁一般。
这些钱他们不是不舍得砸,但你砸了最起码得有反应才行啊。
就是拿个石头扎进水面,那也有浪花。
他们一个劲地收购甜菜,武王府的红糖,啥事没有。
这不由得让大家心灰意冷。
作为济州会馆的馆长,钟之荣也是一声长叹:“诸位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是曹公子发起的,一会儿他来了,自然会有说法的。”
跟前的这些人,哪能听钟之荣的,仍旧沮丧得很。
“钟馆长,您也是常年和曹公子打交道的人,一会儿还是劝劝曹公子吧,再这么搞下去,我们都得跟着赔的倾家荡产不可。”
一个商人,很是无奈地道。
他话才说完,只听得院外传来了一声高喝。
“谁赔的倾家荡产了?”
众人闻声,扭头看去,却见曹岩双手背后,大摇大摆已经走到了正堂台阶之下。
正堂内的这些商人们,连连起身,纷纷拱手,挤出了笑脸:“见过曹公子。”
曹家是齐国巨贾之家,旗下产业遍布齐国各地。
不仅如此,曹家还和孟有维孟世子来往密切。
那孟世子的父亲,便是齐国显赫一时独揽朝纲的摄政王,也就是说,曹家和官面上首屈一指的权臣,那都是有关系的。
谁能不给他面子?
众人都纷纷带着笑脸,前来拱手见礼。
曹岩依然双手背后,扭头看向方才最后一个说话的商人,冷冷道:
“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才砸了多少钱,就至于倾家荡产了?”
那商人面红耳赤,方才不可一世的姿态荡然无存,瞬间变得卑躬屈膝了起来:“曹公子,小的旗下的产业哪能跟您比啊?最近投入的资金就不少了,虽不至于倾家荡产吧,但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