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轩谋反的事牵扯到了千丘国,自此以后,皇帝明面上虽没说,但是已经停了容妃这么长时间得到的宠爱。
北堂月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明哲保身的,她身份敏感,不去求情,也不去自证表明忠心,就老实本分呆在自己宫里。
大半月没召见,皇帝甚至听不见关于她的近况消息。不争宠,不添堵,在皇帝视角里,才当真是善解人意。
北堂月好不容易借着这个由头躲了半个月清闲,尽管心中带着些不情愿,但她自己将情绪调整的很快,怔怔地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北堂月遮掩的动作被皇帝看在眼里,于是他问道,“你们在绣什么?”
“就是里衣上的花样。”
听罢皇帝便要去看,北堂月装模作样欲拒还迎地阻挠了一番,还是被皇帝拿在了手上。
上面走线歪歪扭扭,就是身为男人,也能看出北堂月着实不谙绣花此道。
但北堂月是何许人也,她会为了利益伏低做小,三言两语就将皇帝哄的心花怒放。
许诺以后绣技成熟些,再给皇帝绣寝衣。
这复宠的过程太过简单,北堂月和白新一前一后跟着皇帝走进了寝宫里面。
而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免了早朝。却不是提前一天通知的群臣。
群臣顶着晨间的霜寒,等了一个时辰,才等来太监总管的传话,皇帝身子不适,今日免了早朝。
薛昭升了官,站位提到了前面,距离韩丞相就只有一步之遥。
萧铭远才被放出来,在东宫一直闭门思的过不知道什么结果,反正今天站在群臣之前,他挺直腰板意气风发的。
两人对视上后,火药味十足。
还是萧铭远主动搭话,“薛侯算盘打的好,孤还得承你的情。”
的确是薛昭在圣上面前美言,但在萧铭远看来,不仅多此一举,还觉得被狠狠恶心了一回。
而薛昭表现略显清淡,“那倒不必,反正殿下本就迟早会被放出来的。当然微臣是衷心希望越迟越好,可偏偏公主不让微臣如愿。”
“你还是那么听安平的话。”
这人啊,出门在外,借口都是自己找的。于是薛昭不以为然道,“没办法,微臣总是想尽心尽力完成心爱之人的心愿。难道太子殿下不是?”
萧铭远听他虔诚的发言,牙根都酸,“恐怕孤的身份不太适合沉溺于个人的情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