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披件衣服吧,别受寒了。”子墨急忙给沈钰找来一件斗篷。
“沈钰,沈钰…时迹白…快快快…快点…”外面跑来三五个学子,几人脸上都带着焦急和忧虑。
“怎么了?天塌了?一个个的急成这样。”林岩跟陈寂把门打开,满脸疑惑。
“沈钰,你最聪明,你快想想办法,袁未怎么也不是那种人啊。”一个学子急切地说道。
“袁未最老实不过,这其中肯定有不实之情。”另一个学子也跟着附和。
“袁未刚刚得了秀才,总不能自己找死做出这种事。”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把沈钰几人都听糊涂了。
袁未也是县学的学子,还是之前跟沈钰他们一同参加院试的学子其中的一个,也中了秀才。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清楚啊!”陈寂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脸焦灼之色。
“刚刚我们几个从外面买东西回来,正走到大门前,即将迈入之时,却被一个女子给拦住了去路。”
“那女子死死拉着袁未,不停地嚷嚷着,坚称自己被袁未给欺负了,还声嘶力竭地说已经生下了他的孩子……”一位学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袁未现在正被那个女人带来的一群人给围堵着,那些人咄咄逼人,非要他立即签下婚书,还扬言说不然就去衙门告他。”另一位学子接着说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赵教谕和几位先生都到了。我们这不是想着沈钰聪明机智,或许能想出办法把袁未从这泥潭中给救出来。”
“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不能让她毁了袁未!”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
几个学子如此这般,便将事情的经过完整地说了一遍。
沈钰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那袁兄和那个女子有关系吗?她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没有,当然不是他的。那个女子跟袁未是一个村的,两人之前是议过亲,可她当时觉得袁未家穷,又没什么出息,就没答应。”
一个学子连忙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对那女子的不满。
“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人可真是其心可诛。他们分明就是想用舆论来威逼袁未,想让他承认这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时迹白面色凝重,义愤填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