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话,倒也不是在骂邵景安。
她十分清楚邵景安的想法,识大体那三个字并非在说他,而是指朝堂上的某一小撮软骨头。
而且,她这话的重点是在骂风元那狗东西啊!
要不是他没用,大宁何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傅玉棠在心里说道,嘴上却没有解释,反倒是一旁的俞仕微微睁大双眼,有些惊讶道:“什么情况?难道镇国公没有受伤?!”
王大贵亦是满脸好奇,往芮昊苍身边凑了凑,开口问道:“红玫,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镇国公要装伤?”
“呃这……”芮昊苍瞅瞅王大贵、俞仕,又瞧瞧傅玉棠,犹豫了一下,道:“这个还是问傅兄弟吧。”
闻言,二人齐齐转头看向傅玉棠。
六目相对,傅玉棠“呃”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
“还是由红玫来说吧。毕竟他亲自去了边关,对其中细节比较清楚。”傅玉棠说道。
芮昊苍听傅玉棠这话,就明白王大贵和俞仕都是可信之人,也没有推辞,言简意赅地把镇国公装伤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