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忙低头应是,抬手召来一名小厮去找府医,自己则扶着芮成荫往后院的方向走,
想了想刚才的情景,满脸不解道:“爷,既然您伤得如此严重,方才为何不让俞伯帮你看一看啊?
您会变成如今这模样,与傅大人脱不了干系。
方才要是让俞伯看了,您还能顺便让傅大人负责呢。”
还是理由充分,傅大人赖都赖不掉的那种。
毕竟,一开始,他家爷不就是打着找傅大人算账的想法?
如此大好机会白白送上门,爷怎么还往外推呢?
“难道爷是不放心俞伯的医术?”阿三猜测道。
“阿三,”听到他的话,芮成荫不由瞥了他一眼,皱眉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
隔壁的傅玉棠不管怎么说与咱们也是多年的邻居,圣旨一事他又不是故意的,需要负什么责?!
真追究起过错,那也是我爹的错。
如果不是我爹不顾念父子之情,拿我当盾牌使,我至于变成眼下这模样吗?
你这张口闭口就让傅玉棠负责,着实没道理,也忒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