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心中满是不平:“说来说去都是二爷不好,但凡他肯为姑娘出一出头,那国舅爷也不敢上门找茬。”
顾清语见她比自己还记恨周檀绍,便让她去门口看一看:“你瞧,街对面那间茶馆,是不是有什么异样之处?”
“啊?”
小翠忙跑到门口,四处张望,盯着茶楼门口看了又看,又急匆匆地跑过来道:“姑娘,那茶楼怎么了?”
顾清语轻轻一笑:“那茶楼的老板,之前曾经是咱们这里的常客,一个月总会来抓些药,或者买些医治烫伤的药膏。可是这两个月,徐老板再也没来过,而且,我也未见他在茶楼前悠然踱步……这不是很奇怪吗?”
小翠听得一怔一怔的:“徐老板不来了?不会是去了别家吧?”
顾清语摇头睨她:“你这呆子,你再想想,那茶楼从前人来人往,如今连客人都没几个,门口停马车的地方,一空就空半天……”
“姑娘的意思是……那茶楼要关门大吉了?”
顾清语朝她勾勾手指,等她靠近了,才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要关门大吉,招租的告示,以图早日脱手。这般拖延,既无客满之盛况,亦不见东家身影,唯独二楼的窗边总有那么一两桌的客人,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啊?奴婢明白了,那些客人不会是来监视咱们的吧。”
“总算是开窍了。”
顾清语近日来医馆愈发频繁,每每路过茶楼,总觉有几分异样,细细琢磨下来,才觉得事情不对。
“他们是谁派来的啊?太荒唐大胆了。”
顾清语微微沉吟道:“还能有谁?除了周檀绍,又有谁能有如此手段,布下这等监视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