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浩走到里面,顺着垄沟往深处走了几十米,横着纵着看了一大圈,陈富贵和跟着一起来的社员们也有样学样,都在垄沟里面走来走去。
不得不说,虽然是天寒地冻,但这些人的活计干的的确不错,即使是冻的硬邦邦的土地也翻的很均匀。
“叔,你们觉得这活计干的怎么样?”
江明浩前后两世跟土地打交道都极为有限,虽然他看着这地翻的不错,但却是从一个外行人的角度来看,真正好不好还需要陈富贵这些与土地关系密切的人来评价。
“这活计干的不错,比起以前上工的时候干的好!”
陈富贵蹲下身,将一个土坷垃碾碎后说道。
“是啊,俺是真没想到,玉成那老小子一走,他婆娘倒是立起来了,带着一帮子人,还真用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一大片地给啃下来了。”
孙厚也是一样的想法,同时还发出了一声感慨。
其他社员意见也差不多,虽然他们心里也都埋怨这几户人家当初的举动,可到底是一个生产队的,都是沾亲带故的,即便不是亲戚也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心里多少也有点同情成分,加上江明浩选举那天说的话,大家谁都没有落井下石的想法,所以都认同江明浩的说法。
对于众人的表现,江明浩还算满意。
倒并不是说,江明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