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闫埠贵两口子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也不在院子里晒太阳恢复精气神,各自忙了起来。
三大妈去洗衣服,闫埠贵则是处理那几条臭掉的咸鱼。
把咸鱼从晾衣绳上取了下来仔细的闻了闻,忽然,闫埠贵觉得这个鱼不仅仅是臭,而且还带点骚味。
皱眉思忖起来,“要是鱼坏了,那也就是臭就完了,现在有股子骚味,不会是尿吧?”
又把鱼挨个闻了一遍,心中的答案更加肯定,因为这些鱼臭的味道基本都一样。
他现在更加确信是有人在害自己了,竟然往自己的咸鱼上倒尿。
忽然他面色一滞,尿会让人坏肚子吗?恐怕是不行,那这个臭味...
闫埠贵猛的干呕了起来,这鱼身上不仅有尿,而且还有屎!
连忙把鱼拿起来仔细的观察起来,果然,鱼身上还沾着很细微的黄色颗粒物。
想到自己早上竟然吃了一肚子的屎,闫埠贵又弯下腰干呕起来。
呕的自己眼泪都快流了出来,闫埠贵直起身子,就在院子里寻摸了起来。
自己的咸鱼挂在晾衣绳上,而且下面还挂着铁罐子,要想无声无息的把屎尿都弄到鱼身上,只能是用刷子往鱼身上刷。
而且装屎尿的东西味道很重,如果作案的人疏忽的话,很有可能把这些工具留下来,而且这么重味道的东西根本不会放在房间里面,没有丢掉的话,肯定会放在外面。
想到这,闫埠贵顿时化作一条警犬,挨家挨户的嗅探起来。
很快,前院和倒座房的一排他都仔细的找了一遍,根本没有想象中的臭味,接着他又去了中院。
三大妈正在中院的水池边洗衣服呢,看到闫埠贵脸色难看的过来中院,连忙问道:“老闫,你过来干啥来了?”
闫埠贵走到了三大妈的身边,把自己的猜想跟她说了一遍。
三大妈没想到自己上午遭了那么大的罪,竟然是让人给害的,顿时气的大骂起来。
“咱家这是得罪谁了?这是要咱俩的命啊!老闫赶紧把这人给找出来,不然以后家里可是没有个消停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