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想了想,觉得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吃醋,对周观尘余情未了。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我跟她不熟,不了解。”
姜芫脸上的笑容很怪异,“秦非秦校长人挺好的。”
盛怀更懵逼了,这又关秦非什么事?
姜芫想想也觉得,秦非的人品代表不了秦忱。
可就算秦忱再好,她也不放心把她的棉棉给他们。
人都是自私的,秦忱婚后肯定想要自己的宝宝,一个骏骏就够了,要是再多一个女儿,谁能保证她会接受?
还有周观尘,他一直不喜欢棉棉。
以后如果棉棉和骏骏的利益发生冲突,他肯定会向着骏骏吧。
她揉了揉肿痛的额头,表示自己累了。
盛怀满头雾水的走出去,差点撞到周观尘身上。
周观尘问他,“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秦非。”
“秦非?”周观尘眼皮跳了跳,“她说他干嘛?”
盛怀摊摊手,“说他人挺好。”
周观尘猛然想起那天在停车场她说要嫁给秦非,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他想到盛怀说的那句“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难道她喜欢秦非,他就要帮她得到秦非?
这下,头疼的换成了他。
盛怀还添油加醋,“秦非是不错,大学副校长,儒雅温柔,感觉很会照顾人,不得不说,姜芫除了看你不行,看其他人的眼光都挺不错。”
“滚!”他低吼,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盛怀拍拍他肩膀,“其实这样也不错,你娶秦忱,她嫁秦非,你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周观尘拳头捏的咯咯响,盛怀一溜烟跑了。
这哥就得刺激刺激,否则总是搞不明白自己要什么。
等盛怀走了后,周观尘站在姜芫病房门口好久。
有几次,他把手放在门上,却没有敲下去。
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
当天下午,姜芫就出院回家。
三天后,陈默知和何苗也从老家回来,何苗也瘦了不少,人很沉默。
陈默知把葬礼的过程说给她听,秀姨就葬在了她母亲的坟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