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得让林溪知有些犹豫,他将嘴里的粥咽下,小心谨慎的回答:“确...确定。”
“好,便从今日开始吧,我保证做到,今日次数已过,不能再亲了。”沈怀砚莞尔一笑,心中已有打算如何逮兔子。
林溪知被他的笑晃了晃神,差点当场破坏了约定。
商量完亲亲问题,林溪知才想起粥的问题,“这粥是阿砚熬的?”
沈怀砚道:“嗯,如何?”
“好好喝,阿砚真厉害。”林溪知浅色的眸子微亮,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乌黑的长发微垂,素白的脸颊,简直又纯又仙。
沈怀砚差点被迷死,勉强压住微扬的嘴角,真想把人摁在怀里一顿狂吸,呜呜呜呜...这年头谁还没有老婆啊,还是这么一大漂亮宝贝,他要一辈子对老婆好!他不能没有老婆!
次日清晨,林溪知固定时辰醒来,身侧已经不见人了。
“阿砚。”
他隐隐看到屏风后坐着的人,他睡眼惺忪的唤了一声。
听到动静,沈怀砚自屏风后走进来,待看清他此时的模样时,林溪知半晌才咕哝一声,不争气低咽了口口水。
沈怀砚穿着绣了宗门云纹的白衣,腰悬长剑,肤色白皙,眉目如画,点漆似的黑眸如拥星霜,俊美端庄如神祗,此时他未掩去灵力,满身气韵与昔日蒙尘时截然不同,是走在街上都得被人砸花的程度。
他靠近的时候,林溪知似乎都闻到了香气,他又咕咚一声,眼睛都直了,“你...”
沈怀砚微微俯身靠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如何?”
林溪知目眩神迷,心尖酥麻,难怪他阿娘说美色最能迷惑人心智,他摸了摸鼻子道:“你今日为何又穿上这身衣裳?”
沈怀砚淡淡道:“因为没有伪装的必要。”
然后他将人重新推回床上,单手撑在他耳侧,声线很轻,“而且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