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狐狸还是聪明,除了第一次偷鸡蛋后,再也没见碰过家里东西,也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三哥,手疼。”
谢一城倒热水的时候,一勤坐在小凳子上,一边提着裤腿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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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也手疼。”
“刚刚吃饭的时候,可不见你们说疼,不是说还要去呢吗?”
一胜一勤互相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在木盆中泡着脚,谢一城借着煤油灯光看着俩人下手掌,确实跟白敏兰说的一样,细嫩小手已经磨破皮。
幸好没出血,问题不算大,谢一城用毛巾泡在热水中拧干,让一胜一勤将手伸出聚在一块,敷在俩人手上。
“要不明个别去了,在屯子里跟大娘待着。”
“三哥你去嘛?”
“我去啊,要去收粮,不然咱家一胜一勤今后吃啥,还有咱们家牛羊吃啥,万一饿死了咋整?”
“那我也要去!我要跟三哥一起去!”
一旁一胜也跟着喊了一声,随后道:“三哥,你啥时候做茶叶蛋啊?”
“就你馋嘴,这还没忙活完呢就想着吃了。”
“嘻嘻,小馋嘴!”
一勤笑嘻嘻看着一胜,扮着鬼脸。
一胜也回了一个:“就不给你吃!”
“三哥给我吃我就吃!”
“三哥也说不给你!”
“你说了不算!”
瞧着俩人在水盆里小脚踢着水,裤腿都湿透,谢一城没有制止反而乐呵呵。
“唉!你俩还泼我!”
谢一城用水蘸着水珠洒在俩人脸上。
“打三哥!打三哥!”
俩人合伙用脚拨水,洒向谢一城。
一时间屋内惊声、笑声一片,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