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不解地问道：“老大，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就这么放他回家，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邓辉长吁一口气，感叹道：“他已经废了。你想想，连方飞都被人灭口了。他又能如何？”

“明白了。老大。”

把爱丽丝送到郁金香度假村，邓辉一边开车，一边向宋阳新汇报方飞的事情，宋阳新也很震惊。

“我的对手这么快就把线索掐断了？”

“是的。宋书记，付立新告诉我，方飞曾经说过，他的靠山是一个大官。至于究竟是谁，他没说。”

“这件事我已经心里有数，你的任务是保护好宋芊芊。”

“好的。我一定不辱使命。”

大领导说话，言简意赅，也没什么废话。从宋阳新的廖廖数语中，邓辉分析出巨大的信息量。

邓飞的死，已经让宋阳新知道，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了。这给宋阳新绝地反击创造了条件。

......

张轶敏得知邓辉的想法，觉得未免太过疯狂。

她问道：“邓辉，这件事也不是办不成，而是有没有必要？”

邓辉：“我觉得有必要。宋芊芊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你把信州的工作做得再好，如果宋芊芊出了事，你就麻烦了。”

“这道理我当然懂！这样，我选个时间专程去一趟信州大学，相信校长也不糊涂。”

看得出来，张轶敏并没有泄露太多关于宋芊芊的信息。要不然，她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了，哪里用得着亲自跑？

“老大，我已经把发电厂的那帮闲人修理得差不多了。昨天一口气开除了八个混日子的家伙。你怎么又要给我换岗位了？”

刘小雅甚是惊讶和不解。自从加入邓辉的圈子，她就像一个万能选手，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去，没有丝毫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