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也有些本事,不然活不到现在。
但是这几人一看就是各有意见,明明在一辆恐怖列车上,前面有诡,外面也不知道安不安全,却能站在火车的门口吵起来。
不只是岷殊在观察,第一节车厢的大部分人都在观察。
没人提醒他们危险。
毕竟新的一站意味着新的危机,有人在门口探路,反而如了某些人的愿。
“下车吧!这里面现在诡比人多!我们再继续待下去必死无疑!下车还有一线希望!”
“下车有希望?你看那外面像是有希望的模样吗?那些房子亮了一盏灯没有?”
“难道这车上有灯的时候没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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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下去,那外面看起来比这车里还阴间!你要下就自己下吧!”
“你不下洛阳肯定也不下,你凭什么这么自私?”
通过车门口这些人争吵之中的对话,岷殊大概听明白了,这些人能活下来,全依仗一个叫洛阳的人。
这个洛阳和不愿意下车的男生是一起的,想下车的三个人则是临时搭伙。
临时搭伙的三人不敢在车上继续待着了,但是也不敢自己下去,所以就希望洛阳跟着一起下去。
而和洛阳一起的男生则觉得在车上更安全,所以他一对三,绝对不下车。
就在大家都兴致勃勃等着那位叫做洛阳的人做决定时,一阵唢呐声穿透了死寂的黑暗,带着红彤彤的喜悦与阴森,以及一顶花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与此同时,一直等在前排的送葬小队,突然也动了。
它们身上的白衣已经化为了红衣,可是就在花轿出现的那一瞬间,红衣纸衣烧成了灰烬。
火光裹挟着灰烬在诡棺上方飘荡,抬棺人和童男童女以及孝子贤孙,身上的纸衣全部变成了白色麻衣。
像是对抗唢呐的喜乐声,哀乐从送葬队伍中响起。
抬棺“人”带着诡棺,再一次转身,往车门走去。
见状,岷殊神色变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更多的人,则是面露绝望。
“我们死定了,这是、这是红白撞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