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们把朕吹死了!”
“都停下来!”
伴随着一声声大吼,殿外的乐器声音戛然而止。
程俊这时带着困惑的声音响起:
“太上皇,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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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朕怎么了?”李渊瞪着他,心中越想越气,他刚刚还想用琵琶合鸣一首,给程俊开开眼。
却没想到,程俊先给他开眼了。
李渊放下琵琶,噌的一下站起,指着程俊骂道:
“好你个程俊,你是真胆大包天,敢让他们再朕面前奏丧乐!”
程俊怔然,摊开双手对着他,一脸无辜道:
“太上皇,刚才是您说他们擅长什么便奏什么,刚才他们奏唱的,就是他们最擅长、最拿手的曲目,太上皇您降下旨意,臣是一丝不苟的奉旨办事,这也能怪到臣头上?”
李渊见他死不承认,语气有些激动道:
“你放屁,是你请来的这些人,既然你知道他们擅长奏唱丧乐,你请他们来干什么,不就是给朕难堪?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程俊耐心解释道:“这个真没有,臣请他们来这里,本意是迎接太上皇回京之时,让他们一路敲锣打鼓,让长安城的百姓都沾沾喜庆,谁能想到太上皇您让他们吹最拿手的啊。”
“你还怪到朕头上来了?”
李渊勃然大怒,骂道:
“你非要朕把话说开了是吗,好,朕就跟你把话说开,先不说你带来的人弄出的丧乐,只说你又是带来金吾卫,又是带来尉迟敬德的儿子的事,你这哪是要请朕回去,你分明就是来气朕的!”
“冤枉,天大的冤枉!”
程俊再次摊开双手不忿的叫道:
“刚才丧乐之事,臣已经解释过了,这份过错在您啊,臣且先不说这个,就说金吾卫和尉迟宝琳的事。”
“臣的任务是迎接太上皇回京,回京路上,总不能只有一辆马车吧?那多寒酸啊,所以臣带三百金吾卫过来,是为了排场!”
李渊看他睁眼说瞎话,眼睛不由瞪大了几分。
程俊接着辩解道:“至于臣为什么带尉迟敬德的儿子过来,原因是臣最好的一个朋友,便是他了,太上皇觉得臣带他过来,是为了气您,这怎么可能呢,臣绝对没有这个心思,要说谁做得不对,也是太上皇您做得不对啊,刚才太上皇不打听他的名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李渊闻言眼睛睁地更大了,怎么也没想到,程俊不仅把过错撇的一干二净,转眼还栽在了他的头上,脸色涨红的指着他,声音颤抖道:
“你个混账,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还敢说不是来气朕的......”
话还没说完,李渊感到一口气上不来,喉咙发出额的声音,翻起白眼,身形晃悠了几下,随即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