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城南,一处极其偏僻且脏乱不堪的胡同内,有个不大的院子此刻挤满了好些人。
院里,马木王子正带着他的手下,面色阴沉地一同商议着。
鬼赤跪在地上,满脸的焦急之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
阿图尔开口道:“马木王子,属下早就说了,不能听他的。咱们这些时日在养济院外盯了那么久,根本就进不去啊!”
“是啊,马木王子,这鬼赤整日花言巧语,就是在蒙骗您。”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
“对啊,害得咱们和大部队断了联系,出了事怎么办!”众人纷纷应和。
鬼赤怎么都没想到,养济院的守卫竟然如此森严,就连装作采买的都混不进去,换做别家他早轻而易举的带着人混进去了。
而他们也想着爬墙而过,但那养济院的墙不知道为啥建得比起一般宅子的围墙都要高出许多。
要是硬爬,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动静会闹得极大,一瞬间就会被暴露无遗。
马木王子此刻怒视着鬼赤,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道:“本王子已经带着大家搬离了好多次住处,最后在这如此脏乱之地待了好些日子。鬼赤,你到底行不行?你今天若是不让我们进入养济院,这便一刀杀了你。”
“对,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纷纷怒喝,群情激愤,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马木见鬼赤实在是毫无办法,只觉自己被狠狠地戏耍了一通,瞬间怒火中烧,猛地拔出身旁人的佩剑。
剑刃寒光凛凛,直直地冲着鬼赤刺去。
鬼赤见状,立即吓得面如土色,他满心不甘,不想就此死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还是赶紧开口道:“马木王子,我……我有办法了。”
那剑眼看着离鬼赤近在咫尺,却突然停了下来,马木瞪大双眼,喝道:“说!”
鬼赤赶忙说道:“我突然间想起来,隔壁那个大爷曾说,咱们这条街上原来有一对爷孙。他们本来得罪了官家人,差点连性命都不保了,还好那名姓温的女官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