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我赔。”
王二说着就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趴着上前举过头顶,恭敬的呈在萧鸣屿面前。
萧鸣屿垂眸,两根手指夹起那银票淡淡的看了一眼,又递到宋听澜面前。
“嫂嫂,今日吃饭没带银子吧,这些就给嫂嫂花着玩吧!
就当是给嫂嫂受到惊讶的赔罪!”
萧鸣屿说完见宋听澜迟迟没有动作,不由轻轻地挑了挑眉。
而宋听澜现在在心中又将萧鸣屿骂了八百遍,这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边将银票接过一边道:
“那就多谢三弟了,等我回府一定告诉世子,并将这些银子记在公中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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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淡淡的四个字,但宋听澜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一旁的司空意一会儿看看萧鸣屿,一会儿又看看宋听澜,怎么都觉得面前的这两人有些不对劲。
但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直到萧鸣屿离开,她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而宋听澜则是心中愤恨。
她今日本就带着帷帽,只要萧鸣屿不说,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可他这一开口,摆明了就是告诉众人,她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万一被有心之人发现,她在此和他一同用膳,那真的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王二等人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贴心的帮忙将弄乱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好,这才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而宋听澜则气哄哄的回了府,就连一直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的司空意都没有理会。
当夜,宋听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觉得萧鸣屿今日那几句话明显是在点她。
没想到,堂堂的镇抚司指挥使竟然如此的小气。
而此时的长风院。
儒风却是一脸的担忧。
他将萧鸣屿的外衣脱下,只见此时的绷带上已经被血迹浸透。
他不由叹气一声。
“主子,您若是再不注意您的身体,这伤口怕是愈合不了了。
本来都快要长好了,不是说让您少用力吗?好端端的伤口怎么又会崩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