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着神,没留意那道幽幽落向她的眸光。
贺庭洲出声:“理解你的爱不释手,但你再摸我要起反应了。”
“……”霜序连忙把手拿开。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你右手不是没事吗。”
贺庭洲理直气壮地的:“右手有别的事要做。”
“除了洗澡你还有什么事?”
霜序刚问完,贺庭洲的右臂就揽上她腰,将她拖进了浴缸。
噗通——水溅起大片,从边沿扑到地上,她的衣服顿时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她撑着贺庭洲胸口,他的脸也被水打湿了,漆黑的眸底染上鲜明的欲色。
像影片跳了几帧,等霜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吻住了。
凌乱的气息和剧烈的心跳混合在一起,在水雾漫升的浴室里交织成某种浓烈的情感。
理智在它面前丧失话语权,放任霜序沉沦进去。
直到贺庭洲右手扳开她的腿,她猛地清醒过来,回归的理智推开他。
“今天不行,你还有伤。”
贺庭洲轻轻啄吻她唇瓣,又沿着下颌清晰的线条下移,隔着纱布吻上去,霜序本能地吞咽一下,神经末梢都被勾得翘起来。
贺庭洲吻她锁骨,又去吻她的肩,麻意沿着皮肤游走,那道低磁的嗓音蛊惑她:“我不动,你来好不好?”
“……不行!你上次就这样说。”霜序坚定地把衣领揪住,决绝地起身离开浴缸。
贺庭洲啧了一声,往后靠回去。
从浴室出来,霜序帮他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背的伤擦了药,给他穿睡衣。
贺庭洲懒洋洋地把胳膊伸进去,等她系扣子。
“喝水吗?”霜序问。
他:“你喂就喝。”
霜序倒了杯温水,他果真手都不抬一下,霜序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他才纡尊降贵地喝了两口。
明明只是左手受了伤,却跟两只手都废了似的,理所当然地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