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个万族性命如草芥的时代,有谁能当得上这圣人之名?

那仅仅是课本上赋予普通人的臆想罢了!

苏哲在两人攀谈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了昨晚在翻阅军武监狱的资料时,夜莺把军武监狱自建立以来的所有资料全都整理好了,其中就包括军武监狱历任典狱长的各项政绩,这个青骆就赫然其中。

但不同于其他典狱长堪称夸张的政绩履历,这个青骆算得上是一股子清流了。

履历跟当代大夏普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简历不能说毫不相同,只能说几乎是一个模子上刻出来的。

空洞、虚假、广泛......

内容是挺开门的,但基本没什么用。

这对大学生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没什么可值得奇怪的,但对于一位大夏官员,甚至是一位在京重臣,那问题可就大了。

苏哲可不相信有哪个寒门子弟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突然就遁入空门,看清一切了。

同理,他更不相信若这青骆真是某个大夏世家的子弟,或是家臣的话,他背后的势力会任由他这般摆烂无为?

只是稍微想想,苏哲就觉得这青骆说出的话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既然自己和他并没有常见的事关利益冲突的分歧,那他又为何屡次对自己释放恶意,甚至是一抹极度细微的杀意。

哼哼!

常见的分歧不成立,那还有不常见的分歧嘛?

当然有!不常见?

那不就是罕见(汉奸)咯!

霎时间,苏哲心中的别扭彻底消弭,疑团抽丝剥茧般缓缓解开,此刻脑中思绪拨乱反正,重归旧题。

“这青典狱长到底是鬼呢?还是二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