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他不止是误会我,他这些年还做了许多事,叫我对他几乎已经无心可伤了。”
接着。
朝夕愤愤的将容世泽这些年,多少次将容枝枝对他的关爱弃如敝履,多少次帮着容姣姣欺负容枝枝,还将对方做的许多离谱的事,都与顾南栀说了。
这些事一直将朝夕气得不行,所以她桩桩件件都记得。
顾南栀听得目瞪口呆:“他是疯了不成?他还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容世泽吗?”
她还记得自己出事之前,容世泽是个十分聪慧的小郎君。
小小年纪,虽然调皮捣蛋,但颇有君子之风,听顾家弟弟说,夫子还常常夸赞容世泽的才学。
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容枝枝也揉了揉眉心:“我也不止一回,怀疑他是不是被谁给换了,可偏偏容貌还是那个容貌……”
顾南栀旁观者清,想了想之后,道:“我明白了,从前世泽总是与你亲近,你是老太太教养的,你与世泽说的,也是堂堂正正的为人处世之道。”
“后头他误会你,便与你生分了,和你母亲那个糊涂之人,还有你那个恶毒的妹妹待在一处。”
“耳濡目染了几年之后,脑子便也跟着不清不楚了。”
“亏得你母亲至少也是希望世泽出息的,所以在读书的方面,应当是不曾让他懈怠。”
顾南栀小时候也常常为王氏待容枝枝不好的事情,打抱不平,是以说起王王氏糊涂,也没有嘴软。
容枝枝一愣,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