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扯起虎皮做大衣,想要用大义压李讲一头。
“真是有意思啊。”
一位文官终于看不下去了,冷笑连连,实在是被气笑了。
“请问,武道的莽夫炼体的时候是忽略了大脑,还是无大脑可以炼?”
文相之子,文嘉誉寒声开口,“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你们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文相一党,全都怒了,目欲喷火。
没有人不动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靖王一党是强盗呢,看中一样就要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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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义务教育法》是这样,如今李讲展露出的纳戒财富也是这样。
无耻都已经成为无法遮掩的事实。
偏偏这些人还要扮出一副正义凛然,“我不白拿你”的样子。
如此惺惺作态,怎么叫读书人不恶心。
一群人听完庄嘉平的话,全都感觉就像是吃进了满满一口的苍蝇,而且还咽下了肚。
这种滋味,简直就是令人作呕。
所有的骂名,一股脑的涌向庄嘉平。
而他居然就这么站着,坦然面对,无动于衷,甚至还能盯着李讲,喝问:
“世安侯久久不语,难道所谓的资助,资助的不是大唐的子民,而是文道的子民?!”
这一句发言,振聋发聩。
一群人心惊肉跳,庄嘉平这是要把李讲架在火堆上烤啊?太不要脸了!
“本侯资助的,当然是大唐的子民。”李讲淡淡答道。
靖王一党,全都面露狂喜之色,眼睛都亮了,认为胜券在握,有了一笔意外之喜。
可很快,他们便听到李讲说。
“可为什么非要与玉京山、婵宫这种手下败将合作呢?难道庄侍郎你的骨子就这么贱,非得当输家的狗?”李讲道。
杨乱眸光如刀,向前一步,杀气腾然爆发:“李讲,你想死吗?什么意思?!”
李讲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转过身,看向龙椅之上的唐帝。
他朗声道:
“陛下,微臣代表紫微书院而来,愿与大唐同气连枝,和衷共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