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讲又做了什么?还是说文相开口了?”
党派之内,各种各样的声音层出不穷。
看得出来,李讲通过抚尺论法,推陈出新的大动作真的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之间,传信如雪花般飞入靖王府,字里行间,全都带着忧心忡忡的意思。
不过,庭院里,白发胜雪,丰神俊朗的靖王却始终从容不迫。
他在石桌上展开一张空白的画卷,提笔沾墨,笔走龙蛇,在上面留下四个大字。
“为了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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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夜深了,李讲与文相早已离开。
屋子里流转着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唐帝还在处理事务,背后的影子里却忽然走出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
她身段婀娜,肤白若雪,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光是背影就能让男人浮想联翩。
只可惜,她应该是毁容了。
蜈蚣一样狰狞丑陋的伤疤,甚至有部分从她的面具之下,爬到了脖子上。
这是严重到看一眼都会起鸡皮疙瘩的疤痕,没有人会不介意,想必她就是因此所以才戴上面具。
“你居然会对一个孩子松口,不得不说,我意外了。”女人开口了,语气冷淡,却悦耳如泉响。
“对待天才,总要有一些宽待的,这样他们才会忠心于你。”唐帝没有回头,依旧在奏折上批阅。
他显然很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表现出一种亲近,信任。
“可我怎么听说,他很狂妄,目中无人。”女人道。
唐帝抬眸看了一眼外边,“刘洪说的?”
“是我问的。”
“你不该问,这让我很难做。”
“有什么难做的,问完我就将他杀了。”
唐帝蹙眉,终于停笔,抬头看向这个女人。
但女人却很坦然,平静的说:“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我的职责不就是清洗一切不忠于天子的人吗?”
可是,他的不忠,不是因为你吗?
谁知道你的身份后,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