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饮料的自己只是闻见了一股桔子味,也没别的奇怪的味道,于是自己就放心的喝了一大口。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喝下第一口之后,他就已经不想知道生命的答案是什么了。
这个味道绝对是史上最最最酸的味道了,这已经不是大自然里所能够诞生的产物了。
看着周边那群生科院的栽种一边大流口水一边大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麻了,难道这就是生命给他的答案吗?
后来,那群家伙告诉他,每个来到生科院的新人都会遭遇这个情况,这已经是一个传统了。
因为他们后面很多的研究都会和这酸桔子有关,所以算是一个入门级考试。
而他的话,作为前来交流学习的兄弟单位,自然是要隆重对待的,所以他们就用了最酸的那一款来招待他。
至于为什么是酸桔子,而不是甜桔子?
倒不是因为山石没有给甜桔子的种子,而是因为二代种里成活率最高的就是这群野桔子,甜桔子的成活率相当低。
或许是因为来自于野外的原因,这群野桔子的种子发芽成活率是最高的。
一千棵野桔子种子的成长到结出具有效用的果实的比例大约是百分之十,而同等数量的甜桔子种子可能一颗都没有,概率比例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因此酸桔子的供应数量比甜桔子要高多,他们这些年轻的实验员做实验只能用酸桔子,而甜桔子都是供给上了年级的老人们用的。
两者之间的效用是差不多的,区别只在味道上。
进入生科院这些年来,他们没少被这酸桔子折磨,而这也成了不少人不断上进的动力,为的就是之后能够用甜桔子。
当然他们更多的时候反而是去农科院找负责这方面的人谈谈心。
“兄弟啊,能不能给力点啊,给生科院的兄弟们一条活路吧。”
生科院的人就差给他们跪下了。
而农科院山系桔子研究小组的同事表示,他们也爱莫能助啊,这玩意的成活率突出的就是一个特别随意。
有的时候你觉得他行了,他又不行了,你觉得他不行了,诶,他又行了。
那几棵甜桔子树到现在都没人知道是怎么种出来的。
根据他们的推测,这大概率和七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