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把火机收起,而之前散发的香味,依旧围绕在四周,久久不散。
“知道好了吧?”陈老呵呵笑了一声。
“龙涎香早先就是定香剂的一种,而且每一块龙涎香散发的香味都不同,你现在闻着腥臭,
等到真正阴干了,水汽没了,你就能闻到其本来的香味,清心安神,闻之袪肺腑浊气。”
本想切出一小块,几十克的样子送给陈老,毕竟人家也部着忙了这么长时间,算是做到了有问必答,
但陈老不收,“我家里就有一块,一斤多的样子,不必再麻烦了。”
他本就带了两个大的行李箱,将香装好塞进车里,这才把陈老送回了古玩城,他也着急往家赶。
……
初四又在家待了一天,看着系统的幸运值,可能是大年初一用的太猛,今天居然只有12点,
突然对海上的众兄弟,这趟出海的收获担心起来。
担心也多余,自己不在船上。
瞎混了半天,下午的时间,他在家里又把自己的方案给完善了一下,这些要拿去和余伐柯谈判的,可不能出错。
晚上他就开着车带着陈雪,两人大包小包的赶往省城。
飞机是明早八点多的,今晚要是不去,明天就得凌晨出发,路程两个多小时,至少还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
所以他选择晚上在省城住一晚。
清早,两人到了机场,赵勤带的东西太多,还得办理托运,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坐飞机,倒也没啥紧张的。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飞行,等他们拿到托运的行李箱,出了航站楼时,已经过了十二点。
让赵勤意外的是,来接他的不仅有余伐柯,刘中玉居然也在。
“阿勤,住的地方安排好了,跟大玉一个酒店,在我公司不远。”
“谢谢了,阿柯。”
“说什么见外的话,走,接风的地方都给你安排好了,让你尝尝京城的风味。”
余伐柯又对陈雪道:“弟妹,来这就别客气,想去哪玩,想吃什么尽管说。”
陈雪笑着道了谢。
“你忘了我和阿勤都在这里念过书啊,别搞得我们真是乡下来的土老帽。”刘中玉笑着道。
余伐柯一怔,随即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差点忘了,原来你们都是大京城的弃子啊。”
然后,余伐柯就被两人抓住,挠了好一会的痒,把这小子眼泪都挠出来了,两人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