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在酒店房间见到男人时,他眉宇间挥散不去的疲惫,自己手脚不协调还是算了。
手中却被塞进男人的滑雪杖,耳边响起独属于男人淡漠却不容抗拒的声音:“开始吧,重心放低,你可以稍微弯一下背,腿也适当弯曲。”
许吻按照他的话照做,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坐在地上,扬起头很快爬起。
本来傅宴时是打算让小古板自己摸索出规律,但是接二连三的失败让他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学方案出现了纰漏。
想要叫停让她休息一下,但是看着许吻平滑的距离越来越长,精神头甚至越来越兴奋,松动的嘴又紧闭。
碰巧此刻放在夹层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后发现是商业伙伴打来询问自己的所在地。
也正是因为这通电话让傅宴时想起来原本今天晚上要同商业伙伴吃饭敲定新款走秀的细节来着。
傅清时那个死丫头叽叽喳喳搞得一通混乱,所以他脑海里完全将这个事情抛掷脑后了...
低垂下眉眼,傅宴时按压几下自己疲惫的太阳穴:“等我回去再说吧,倒也不急这一时。”
这倒是引起对方的兴趣了,连忙调侃这可不像傅大总裁平时工作狂的风格。
“在教家里的小古板滑雪,她很聪明。”
耳朵旁顿时响起一道尖叫,傅宴时被动地将手机的距离稍微远一点,随后简单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抬眼却发现不远处的许吻停在一处地方注视着自己。
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他去到她的身边,拿着滑雪杖的手顺势放在许吻的另一边:“怎么了?累了?”
“傅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您这么忙我还...”刚才为了更好地观察傅宴时的脸色,她便将护目镜推上至额头,还没等到男人的回应,眼前再次被带上护目镜,微凉有些酸楚的鼻尖被轻轻刮了一下。
随后传来的声音被风吹散,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喜欢的话就继续吧。”
盯着他的眼睛,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昏的,许吻将它判断成被风吹的太久所以导致鼻腔有点疼而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