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它的，是天道。

“哗哗哗…”

河水湍急，聂埙还在凝神盯着水面。

那么多的感悟，只是一瞬间出现就会消失在翻腾的河水里，再也找不到。

不过他有全知之眼，只要有它，就可以一直追踪自己想要的水滴，仔细观察。

聂埙很快就看到了大片人族天才的水滴，数量之多，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但他还是慢慢看去，并没有有意追踪哪个水滴，而是犹如走马观花般扫过。

直到，有关奥义与剑道这两种路的水滴出现，聂埙才多看了两眼。

这种水滴一样多如牛毛，看完后也没有多少收获。

聂埙继续看，视线穿透层层河水，来到了几米深的水底。

“这是…”

忽然。

聂埙目光一凝，盯着贴着水底流动的一滴河水。

画面片段立刻传入他的脑海中，内容很简单。

一个男子，手上托着一个黑洞，旋转间就将万物吸入其中，撕成粉碎。

“是记录了修炼黑洞力量的河水。”

聂埙没有去追踪那滴水，任由它消失。

很快。

聂埙又看到了许多有关黑洞力量的水滴，画面变化不大，都是对黑洞的使用。

足足几百上千滴，之后便再没有了黑洞力量的水滴出现。

岸边。

聂埙闭上了眼睛，眉心的紫色兽瞳已经隐去，再次睁开，漆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低头沉思起来。

看了那么多天才对于黑洞的应用，影响最为深刻的就是毁灭前辈，和另外几名不同时期的天才使用黑洞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