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狂徒不能放过,把他抓起来,投进诏狱,一定要查一查他是哪国来的奸细。”
“我早就看这个废物不顺眼,刚刚出门居然敢先迈右脚,这是对我大夏的挑衅,该杀!”
“咳,这位大嫂,他好像没有右脚,你是不是看错了?”
“是吗?没有右脚也敢在阳翟嚣张,谁给他的胆子,我就问你他是不是罪大恶极?”
“这话没错,敢骂陛下,就是大逆不道,抓起来,打死一点儿都不冤。”
严震通眼角跳动几下,气得前列腺又开始隐隐发疼。
“这个小畜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不该随他出来这一趟,钟离家这一代算完了,就没一个成大事之人。”
群情粥粥,就算他也不敢强势镇压,
更何况,隐隐间他还能察觉出有无形的气势在周围盘旋,
只等他犯错,就会爆发出凌厉一击,
让他都心头发紧,不敢有丝毫大意。
“诸位朋友请息怒。我家这位少爷小时候被墨角青驴踢中过脑袋,人是个傻的。
从小到大净说胡话,没少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请众位父老乡亲不要跟病人一般见识,老夫在这里替我家少爷给大家赔罪了。”
“严震通,你放屁,我不...呃.....”
钟离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严震通掐住了后脖子,大手用力,当即翻起了白眼儿,
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好像坐实了被驴踢傻的名头。
大夏百姓还是很大气的,见有人认错,别管对方说得是真是假吧,起码这个态度还可以,
骂骂咧咧几句,也就不再追究。
单手拎着口不能言的钟离剑回到租住的院落,
其他同行者纷纷围拢上来,嘘寒问暖,幸灾乐祸。
被放开的钟离剑羞愤异常,快要发狂,
“该千刀万剐的东西,这事没完,我一定要把那帮子目无尊卑的家伙斩尽杀绝,
我要把这家客栈都夷为平地。”
“住口,钟离剑,老夫忍你很久了,再敢肆意妄为,连累老夫,休怪我辣手无情。”
“你,你......”
面对怒发冲冠的严震通,钟离剑终于有些怕了,再怎么说对方也是法相境大能,
真下狠手收拾他,他老爹他祖父都不一定替他出头。
“好,好,好,今天的账我记下了。严...供奉,江昊呢?他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