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王天命问。

“我赢了。”付心尘点头，说道，“虽然很麻烦，我受伤很重，但我还是还赢了。”

付心尘的语气十分平淡，并没有因为获胜而感觉到喜悦。不知道是因为事情过去这么久早已淡忘，还是如今实力太强对过往的事情不在乎，亦是本身就不在意。

“后来呢？”

“后来天神就又派人找我，让我去天神山，我自然是不想去。”付心尘说道。

王天命略感疑惑，问道，“为什么你这么抗拒？”

“因为天神山不自由。”付心尘毫不遮掩，直接说道，“虽然我没去过，但也听说过。尤其是天神山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问过很多问题。在天神山内一切都要守规矩，甚至不能私自下山，需要别人的同意才能做很多事。如果我去这种地方，我会十分压抑。而在付氏，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会管我。”

王天命听着，略感疑惑。

王天命阅人无数，看人非常准。他相信这个理由确实很重要，但……恐怕不是唯一的理由，甚至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所以，王天命直接问道，“除了这个呢？”

付心尘看着王天命，说道，“我应该还有什么理由吗？”

“当然。”王天命说道，“虽然我是武痴，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爱情，亲情，或者其他什么感情，都会让你不舍。”

“尤其是爱情，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爱情放弃事业的天才不在少数，你这样也不令人意外。”

“……”

付心尘沉默。

“怎么？我说中了？”王天命问道，“爱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的可能性更大，我没说错吧？”

付心尘看向王天命，并没有否认。

“果然，美人难过。”王天命轻吸气道，“但后来你加入天神山……看来是出现什么变故了？”

王天命有预感，变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嗯。”付心尘说道，“或许……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