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拦住了一位年轻人,对方瞥了他一眼,然后一甩袖,“没空!”
“唉,这位兄弟,如此呢?”
就见曹贺笑呵呵掏出一吊钱,少说有个几十文,这下年轻人笑了。
“嘿嘿,这位老兄,在下阮三郎,平素最是喜好助人为乐,你且问吧,某最是仗义了,保管有问必答!”
阮三郎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一副老子最是仗义的表情。
他自然就是当初覆卮山幸存下来的阮三郎了。
自从协助大乾天兵拿下浮山县后,他也算是戴罪立功。
不过毕竟是出身问题,他也只能当个平头老百姓。
虽说此前有些积蓄,但为了保命,该上缴的钱财全都上缴了。
省下来仅有百两,偏偏他还有一些老弟兄,这些人过得就挺不如意。
江湖草莽,或许他们是烂人,但对兄弟真的没得说。
一通散财之后,阮三郎最近正愁没钱呢。
这不就来活了。
眼珠子在眼前这人身上转了转。
对方外面穿的虽然是粗布麻衣,但里面却隐约可见内衬是上好的绸缎子。
“原来是个商人,嘿,看着还是头肥羊,且先在探探底细再说。”
阮三郎很快对曹贺二人有了个身份定义。
商贾一般不敢在外面穿的绫罗锦缎,如若是有背景的商人好说,但西南道这边的都是信奉低调为主。
“这位兄弟,某想问的是,这安平县怎一个乞丐也没有?是否是官府有意为之?”曹贺询问道。
虽然有些小算计,但阮三郎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这位老哥,你这就是有所不知了。我知你心中所想,但还真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在安平县的确不容许乞丐出现,这是因为安平县官府认为,乞丐如若有手有脚,那为何要乞讨?
你看到那边那片建筑没?”
说着阮三郎指了指远处的一片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