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摇摇头又点点头。
“总之柳先生日后就会知道的。
另外柳先生有空也可以去县里的茶馆戏园子坐坐,最近那儿排了几个新的曲儿,你可以看看。”
见赵铭意有所指,柳文和也不再多言。
既然这么说,定是要他自己去看看的。
却在大乾刚刚解决禁军之危仅仅过了四天,郁州府衙就已获悉消息。
看着手里的急报,曹文山感觉气血上涌,脑仁一阵生疼。
他本就是一把年纪,这些年养气养的不错,也是让身子骨比一般老年人更好一些。
然而此时这一则消息差点让他多年修养直接破防。
“怎么会败?怎么会败?怎么可能败?”
刘子涛听到传讯急急忙忙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家老师正在书房内焦急的来回踱步,嘴里更是反复念叨着这一句。
“老师您这是.....”
“子和来了啊,看看这个吧!”
曹文山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急报递了过去。
接过仔细看了看,刘子涛也是面色大变。
“老师,这大乾岂不是成气候了?”
“你就只是看到了这个?”曹文山轻哼道。
“禁军岂能败?三千禁军,外加两千多厢军,岂能败?
火匪都可灭,别说这区区一县之地的小小贼寇,这里面焉能没有猫腻?”
曹文山没好气道。
说着他开始顿足看向窗外。
“可是老师,既如此.....我等该如何是处?”刘子涛有些无奈道。
现在这局势,他也是无能为力,禁军毕竟不是他们体系的。
这次私自调动禁军,那还是人家看在监军的面子上,和他们府衙可没什么关系。
除非是沿海两淮地带的府衙,那边的府衙几乎都是代表朝堂某位大佬,禁军也得给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