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的很不认真,翻来翻去,一本新书,一天就能翻出磨损。
易年好奇瞧过一眼莫道晚看的书。
很熟悉,尽管书皮上没有字。
因为那书自己也看过很多遍。
太玄经。
易年以前休息之前总会翻上几遍,不过自打遇见七夏之后,只有七夏到医馆那晚翻了几次,打那之后便再没翻过。
有些好奇的问着莫道晚看它做什么。
莫道晚只回了两个字。
修行。
易年也没再问。
如果易年是个普通的修行之人,那一定会劝劝莫道晚,别花太多的功夫去研究太玄经。
因为无数前人用无数时间已经总结出来,太玄经只能开门,修行,不行。
可自己修习的就是太玄经,人家看,也没什么好说的。
安静的日子过了几天,直到宋令关听说易年在后山以后,提着酒来到近晚峰,易年的好日子到了头。
不说每日醉生梦死,但那酒,喝起来便没了头。
与宋令关喝酒期间,七夏出来过三次。
易年紧张的看了看,随后,放下了心。
师兄没骗自己,万木林确实神奇。
七夏生机的流逝,有了好转的迹象。
打个比方。
以前七夏的流逝是一个池塘开了个大口子,三年之后,水便会流尽。
现在,那口子小了许多,尽管还在不停的流,但时间,一定比三年长不少。
如果一直在万木林中修行下去,这口子,会有闭合那天。
这让易年束手无策的流逝,早晚有痊愈的那天。
通过三次小心的检查,易年估计,只要十年左右,七夏定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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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判断出这个结果的时候,易年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圣山,没白来。
七夏有三年的时间在万木林中修行,剩下的七年,易年也早就有了打算。
圣山有事自己便去,把七年的时间赚出来。
下届试比高也好,下山巡游也好,总能出力。
七夏瞧见易年样子,捏了捏易年的手,轻轻笑着。
那笑,很好看。
充满希望的路上,总是好看的。
两人说了一夜的话。
第二天清晨,在易年不舍又坚决的目光中,七夏又进了万木林。
然后,近晚峰上,易年喝多了一次。
把宋令关陪高兴了,嚷着要把蓝如水许配给易年。
第二天清醒的易年都有些后怕,要不是蓝如水正好来了,把她师父带了回去,那来找自己的,可能就是木凡了。
这圣山大师兄在年轻弟子里面的声望,可比自己这个小师叔高多了。
不用木凡开口,大师兄的拥趸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易年淹死。
易年想这些也是有根据的。
木凡不是那样的人,但别人可不是。
特别是易年年纪轻轻就成了天衍殿的副殿主,不光年轻人,有些在圣山修行了很多年的老人也不怎么服气。
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说,易年能看得出来。
不过易年也不在乎那些,只要不来找自己麻烦,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