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引出秦长生。”
郝玉阁声音微微颤抖,眼里露出深深的忌惮,“秦长陵是个废物,可秦内景的亲孙子的秦长生,是和赵无双、上官琅琊齐名的宗师。”
“那又如何?”陈小凡浑然不在意道。
郝玉阁一下子急了,苦口婆心劝道:“秦长生成名比你早几年,现在修为到什么地步根本没有人知道。
而且我得到小道消息,他好像遇到了大机缘,已经一年多没有露面了,你万万不能随意去招惹。”
“秦长生?”陈小凡笑了笑,“他不惹我就算了,惹了我,我就断他长生路。”
郝玉阁根本不清楚,陈小凡如今修为是宗师之上,对那劳什子少年宗师根本不放在眼里。
郝玉阁急得团团转:“小凡,你疯了?那可是秦长生啊!”
望着郝玉阁焦急的神情,陈小凡心里一阵感动。
他能感觉到郝玉阁是担心自己安全,不想让自己去燕京把事情闹大。
可是昆仑内部有坏人啊!
那些人坐在高高的位置上,和药王谷谷主不清不楚,对人血宝药的事置若罔闻。
那是无数条无辜的人命!
甚至因为自己杀死药王谷谷主,秦内景竟敢不理会郝玉阁的求救,任由织田圭太在省城兴风作浪,并且将所有责任压在自己身上。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以权谋私,公私不分!
陈小凡这一趟去燕京,便是要找秦内景问个清楚,究竟是他擅作主张,还是高高在上的九天柱之一的意思。
不过对郝玉阁多说无益,他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
陈小凡安抚道:“郝署长,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
郝玉阁听到这话两眼一黑,心中暗道完了。
前几天陈小凡去药王谷之前,也是信誓旦旦说自有分寸。
可是现在呢?
药王谷外门长老死得一干二净,内门长老和药王谷谷主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