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固剌德禅师:“你句句不说是谁,但我总感觉你是在说我。”
关沧明:“我也是感慨而已,何必呢?你又何苦对号入座啊,玻璃心可不好!”
西固剌德禅师被说中了怒点:“说谁玻璃心?”说着,也不再恢复功力,舞起来腰刀就砍。
关沧明赶紧操纵起来轻功,心想:“我家世代修习刀法,但这禅师的刀似乎不太对味儿,全是靠临时起意操纵,没有固定套路,怎么破呢?刚刚那一刺已经是我柔和了两大刀法名家的招数,实在没想到他这也能给我破了,接下来……怎么办!”
西固剌德禅师扑来,似乎发动了竭尽生命资源的耐力,强行一连砍出五十多刀,关沧明也只有左右闪避,此刻他多么希望有个人能替他担当一两下子,所以他想到了王导冲。
想到了两人吃席耍套路的日子。
可惜现在,他的咽喉更加干燥,像是着火一般,那原本很公子的唇上也长了很多死皮。他的眼睛已经有点花,控制身体移动也开始歪歪扭扭,这样一来,加上需要挥舞长刀那没有后重心的兵刃,已经渐渐体力不支起来。
何况最近被囚禁了这么多天,缺水又没有营养,体内五行将肠胃里那点干粮消化的干干净净,一开始还能使用套路与人搏斗,现在终于落了下风,只顾着提防西固剌德禅师的刀,不防耍耍三郎捅出去一棍子,正中要害。
关沧明一个跟斗扑地,晕了过去。
耍耍三郎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只铁做的风筝,原来也是个肉体凡胎。”
西固剌德禅师:“猴子你怎么这么狠毒?攻击这里!”
耍耍三郎:“二哥教我的,你不要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