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过了一个晚上就破瓜了?
这当中发生了何事?
银珑旁敲侧击,“小小姐昨日睡得可好?”
“尚可。”
宋锦红着脸回道。
见此银珑放心了,这显然是自己乐意的,“今日要炮制的药材,您说我来做。”
“好!”
宋锦没有勉强。
接着宋锦又告诉银珑,对外就说是她是来药铺干活,每月工钱五百文。
银珑将此事同金玲说了。
因为收上来的药,再好也需要及时炮制保存,宋锦见一时忙不过来,又让银珑把她丈夫叫来。
夫妻俩有炮制药材的基础,上手容易。
宋锦指挥着他们干活。
当然了,宋锦教的都是宋家普通的炮制法,并不是宋氏真正祖传的核心。
宋氏药典记载上百种药材。
只有十三种始终掌握在家主的手里,即便是她父亲宋宽一脉。
不是人人都对炮制药材感兴趣。宋锦记得有几个堂兄弟就对这门手艺不感兴趣,匠人辛苦不说,说出去也不够体面。
这东西其实还要看天分。
像是同样的菜谱,有人做出来很美味,有人做得难以下咽。
同时,还是一门辛苦活。
“东家,周蔚求见。”
门外是周蔚的声音。
这个炮制室宋锦对外说过,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宋锦放下手里的活,走出门外,“发生了何事?”
“我和阿纶有事想跟东家聊一聊。”
周蔚指了指一旁,不远处有棵桃树,树下摆着石桌和石凳,邢纶正坐在那里写着什么。
宋锦走了过去。
邢纶忙不迭放下笔,“东家,您过来坐。”
说着还以袖擦拭几下旁边的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