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其金还是麻木不仁地坐在座位上,旁若无人的发着呆,就好像是被吓坏了一样。
申强见张其金这个样子,也开始紧张起来,他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形势对他极为不利。
站在他身边的袁心怡也是心急火了的,就说道:“张其金,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你到底会不会呀?”
而那个袁心诺听了袁心怡的话后,却是幸灾乐祸起来,她就是要看到张其金失败,在她的心里,只有张其金失败了,她才能找到一种快感。
张其金却没有回答袁心怡的问话,而是对唐伯虎说道:“唐大才子,你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唐伯虎却说道:“不急,我再看看这个袁士超的书法功底,只有知己知彼,我们才能赢过他。”
唐伯虎说到这里,又感慨地说道:“不过,这个袁士超还的确有几分功底,如果他不是遇到五百年前的唐大才子唐伯虎,可以说,当今社会,要赢他的人还真的没有了。”
唐伯虎说这句话,可是发自肺腑说的,他虽然是一个英灵,但他还是可以通过神识看到袁士超的一笔一画。
此时,袁士超对王羲之的行书《心经》已经临摹到了“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他抬头看了张其金一眼,却见他还是坐着不动,他也不知道张其金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暗自说道:“难道他就想这样放弃了。”
也正是他这一走神,结果后面的临摹的笔风就大不如从前了。
对于一个书法达“炉火纯青”的高手来说,其必备的心境、性情、神韵、气味四者已经达到了高度和谐,但要把这四者统一起来,就要不让杂事和杂念所干扰,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心不知手,手不知心的境界。心缘静而得坚,心坚而后得劲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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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士超的这一走神,却改变了他的临摹笔风,真可谓是临池之际,心境关系可真不小。
其实,张其金哪里知道,这正是唐伯虎的用意之所在,他要做的就是乱其心,让其心乱,从而使其的心情达不到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