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一听,心里又咯噔了一下,难道这朱宸濠已经称帝了,但不像呀。
只见朱宸濠说完,他就转身对着唐伯虎,眉开眼笑地说道:“小虎子啊!你可以不能小看这些人,他们虽然没有你出名,但每一个都是名震天下的江湖豪士,无论是武力值,还是颜值,都与你小虎子不相上下哟!”
宁王朱宸濠接着说道:“但是,小虎子,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在自吹自擂,凭借你的江湖阅历,只要我一提他们的名字,我想你就会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宁王朱宸濠说到这里,就依次指着刚才哪群人说道:“这几位胡十三、凌十一、闵廿四,以前都在赣西横水、桶冈占山称王的草莽英雄,如果不是他们收到本王的邀请信离开了横水和桶冈等地,来到南昌辅助本王,那王阳明早就应该死跷跷了。”
宁王朱宸濠的话音刚落,就见大盗胡十三、凌十一、闵廿四齐声道:“王阳明,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时我们受宁王的邀请离开了横水和桶冈,如果我们还在的话,碾死一个王阳明,也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朱宸濠听了这些人的话,欣慰地说道:“三位壮士好生训练,异日直攻BJ城,直捣皇宫,擒拿朱厚照这个由北漂农民工和拾荒女生的异种,就由你们这支特种部队来完成。现在你们就给本王计划怎么组织这样一支能够直奔BJ城的特种部队,对于本王的这个要求,你们有没有能力完成?”
三名贼首又齐声道:“王爷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朱厚照,我们想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臭虫那样容易。”
在这三名贼首说完后,宁王朱宸濠满意地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在三名贼首退下后,就见朱宸濠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他对唐伯虎说道:“小虎子,我问你一件事,看你知道不知道?”
“王爷问吧!”唐伯虎说道。
“刘瑾是大明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内厂太监,是正德八虎之首。他可是从正德元年起就是权倾朝野的宦官,尤其是在正德三年,他大搞审计大检查,推行奖惩考核办法,引入末位淘汰制,激起了百官之愤,天怒人怨。然而,谁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却在此时,有一个人却与众不同,上书直斥刘瑾的残酷和荒谬,结果被刘瑾按倒在午门前,被扒下了裤子打屁股,你知道此人是谁吗?”
唐伯虎听宁王朱宸濠这样说,心中大骇,就说道:“莫非是王阳……”
还没等唐伯虎说出“明”字,宁王朱宸濠就放声大笑,说道:“小虎子啊,你果然聪慧过人,此人便是我的张子房,便是我的姜尚啊!”
唐伯虎听了宁王朱宸濠的话后,他的内心又像钻进了亿万只蚂蚁,不由想道:“难道王阳明也成了朱宸濠的同伙,跟他一起造反了不成?”
朱宸濠看着唐伯虎那阴晴复杂,变化多端的脸,就嘲讽道:“小虎子啊!难道你的心中除了这个王阳明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说是王阳明,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凭空想到的。但是,本王可要提醒你,希望你改掉这个胡思乱想的坏毛病,只要你跟着本王共谋大事,将来本王一定重重赏赐你。”
唐伯虎答道:“王爷,我只是猜测而已,因为王爷你刚才说了,此人因反对刘瑾在午门前被扒了裤子打屁股,除了王阳明,还会有谁呢?”
朱宸濠却摆了摆手说:“小虎子,你也不要想象力太丰富了,当时被刘瑾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朝官,足有好几百位呢,谁告诉你的,只有王阳明一个人啊?”
唐伯虎听了宁王朱宸濠的话后,非常的郁闷,但又不能发作,只好说道:“宁王啊,你这不是编斥我吗?既然被刘瑾打屁股的有好几百位,你却让我猜,我这哪能猜得出来?”
朱宸濠却说道:“小虎子,你猜不出来就对了,如果你猜得出来,那像张子房,姜尚之类的这个谋士,也就太普通了。你往哪边看看,像张子房,姜尚那样的大贤之人会不会是他呢?”
宁王朱宸濠说着,就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唐伯虎顺着朱宸濠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前面果然来了一人,此人虽然说是年纪老迈,拥有着一副衰朽残躯,但仔细一看,却见他拄了根龙头拐杖,哪怕他患有严重的关节炎症,每走一段路还要哮喘上一会儿,但走路的速度却不亚于年轻人。
当唐伯虎正在猜疑这个会是谁时,这老头却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就见他微微躬身作揖道:“诸位,我李士实由于衰朽残年,不能给各位行全礼了,还望诸位原谅。”
唐伯虎不听则已,他在听了这位年迈枯衰的老人自报名字后,着实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