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大为光火,这特么是在搞什么东东啊?要是我自己去的话,最迟7:30我就该到了罗湖车站了,8:00之前肯定能坐上车,这样子,中午12点前绝对能赶到工厂,还能抓紧时间谈上那么一点事情,虽然不可能谈太多,可是,最起码对各种情况会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样子会为解决发现的问题留下很大的空间和时间。
有人就问了,你们公司规定九点钟上班,按常理来说,九点之前的时间都是属于你个人的,也就是说,你就算是九点钟才从家里出门也不为过啊,那你走那么早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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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您有所不知,如果你十一点之前到不了江门的话,那你这一上午就算白白的耽误掉了,为什么什么这说呢?你想想,如果你十一点多到江门,那只是代表你到了jm市区,要是去工厂的话还要转车的。等你“咣当咣当”的到了工厂,人家十有八九也差不多早就收工下班了,那谁还和你聊啊,车间里空荡荡的,你还看个p啊?筚趣阁
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车站里捱到一点半再出发,一般的工厂要下午两点左右办公室才会上人。屈指一算,这可就白白的耽误掉了两个多小时了,两个小时啊,是很珍贵的啊,我真的有些舍不得啊。如果不想耽误掉,那就得早点出门了,也就是说这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啊。
今天倒好了,一个上午很快就要过去了,别说到江门了,连办公室都还没有出呢。唉,这算什么鸟事啊,无奈,郁闷,憋屈,愤懑,一起袭来。
我强忍着怒火告诉celia不要停,一直打,直到打通为止.......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11点了,celia终于接到了bill的电话,说让司机去他住的地方接他。
他奶奶个腿的,我是真是服了他了,难道让司机接了你再转回来接我们吗?瞎耽误那鸟工夫干嘛啊,我赶忙带着jacky和司机直接去了皇家翠苑。
到了大门口,打bill的电话想问问他在哪栋楼,可是不通,那人家保安自然是不会让你进去的。没有办法,只有等了,一等又是半个来小时,我们都会睡着了,才看到billchang背着一个双肩包,手里提着一个电脑包匆匆忙忙的出来了。
唉,真特么无语了,我抬起手表一看,卧槽,卧槽,还差15分钟就12点了。不过,我还是应该庆幸啊,这最起码还能在12点前出发,也算是上午啊,还不错啊。
bill上了车后,我也懒得搭理他,主要是我心里真的很不痛快。他呢,却像没事人儿似的,自顾自的上了副驾,把包递给了我,让我给放后面......
司机啊,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姓朱,中长头发,中等个头,长相也就普通人吧,有点嬉皮士的感觉,这bill一上车就和他聊了起来。原来,这哥们是个串场子的歌手,就是每天晚上去各个ktv,夜总会,酒吧串唱的,职业的夜场动物。
bill一听,顿时来了莫大的兴趣,同道中人啊,便问东问西打听了一大堆,两人欢快地聊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