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笙紧跟而来,小心的检查着谢南逸的伤口,眼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
好在伤口不深,也没有毒素,于是从自己身上撕下布料给谢南逸缠上。
顷刻间,街道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但是为了不被波及,都自觉地与他们保持距离,远远观望。
给白鸢几人空出一大片地方来。
“你这是为何?”白鸢皱着眉,看向她很是不解。
妇人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说!”上官慕可没有好脾气,剑往下一刺,妇人的脖子瞬间滋出血来,但不致命。
妇人却倔强的紧咬牙、关闭上双眼,不再开口。
谢南笙冷冷的看着她怀里死死护住的东西,邪魅的一笑:
“呦~这么倔强呢,伤完人闭着口装无辜,我们就拿你没办了呀?这可怎么办呢?”
“反正你也要死了,怀里的东西在你死之前,我毁给你看呀,多少能出点气吧!”
妇人闻言,忽地睁开双眼,摇着头惊恐道:
“不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
上官慕怒喝:“说!”
妇人眼中蓄满泪水:
“时疫,这是时疫。谢家小公子是第一个得了这病的,现在他好了,他的血就是药。”
然后痴痴道:“对对,大壮吃了这血馒头就好了,吃了就好了。”
“胡说,谁跟你讲的是时疫。这根本就不是。今天在你家该说的都说了,我们不会见死不救的。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可是为什么不信我们呢?”白鸢气恼中带着无语。
妇人盯着白鸢,眼里发出满是恨意的:
“我都那样求你了,你还是无动于衷。大壮都要死了,反正独自带这几个孩子早晚都要饿死,还不如拼一把。那我还怕什么?”
指着白鸢几人,发出愤恨的声音: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都是装着一副慈善样儿,眼看着我家孩子他爹没命,就是不肯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