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真的是这么说的啊?”
“是的,这个王参将算得上是族长大爷爷的门生。他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我们洪家的脸面。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洪木林又反问到。“如果不帮王参将,今年年关的时候到京城你们怎么和族长大爷爷说。”他又接着补充到。
“什么?年关我们还要去京城?”族老们这是没想到的。
“族长大爷爷说十几年不知道钧州洪家怎么样了,他的意思要看看,有些怪罪我父亲的意思,只是偶尔有封信过去,人却没有去过。我就答应了他回来让父亲过年的时候带着洪家一众老小去京城给他老人家拜年。现在父亲身陷牢狱,如果我们洪家有什么动作,可能对父亲不利,但是我们不帮王参将,族长大爷爷怪罪下来我们也承担不起。”
听完洪木林这段讲话之后,族老们也是陷入了左右为难。一是自己做得不对,十几年了都没进过京给大族长请过安了,只是每年有续谱的名单才写封信进京,实属不应该。
现在家主也是身陷牢狱,两头为难。“帮我们肯定要帮,但是我们洪家不能出面。”一个年纪稍长的族老说话了。
“那怎么帮啊?”
“现在那个王小参将最缺什么?”
一个族老想到前几天贴的布告征收军粮:“他们缺军粮?”
“老六,我说你傻不傻。那杨家庄和大田庄少得了的粮食吗?还缺军粮?动动脑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