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老夫不过是一个闲人罢了,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玩乐了,不像王爷那样忙,整日里还要处理云州政务,”钱老福笑道。
“钱来的头七应该过了吧?”盛霖聪突然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里,钱老福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拳,手上青筋暴起,缓缓地呼了一口气,钱老福又恢复了正常,脸上笑意浮现,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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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关心了,家侄头七早就过去了。”
“唉!说起来,家侄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全是我这个当叔父的责任,大哥走得早,钱来是我一手照顾长大的,是我教导不力,才让我那侄儿做出了如此无法无天之事,在这里老夫向王爷赔罪了,”说着,钱老福就微微躬身,对着盛霖聪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钱老爷言重了,本王也不过只是按律行事而已,钱老爷心里没有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吧?”盛霖聪摇了摇头,笑问道。
“不敢不敢,王爷乃是一州之主,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我们百姓而已,老夫怎敢在心里怨恨王爷呢?”钱老福笑道。
“那就好,钱老爷慢慢逛,本王就不多聊了,”说完,盛霖聪抬脚就走了。
“王爷王妃慢走,”望着盛霖聪一行人的背影,钱老福鞠躬说道,直起身板后,钱老福脸上的笑意全无,挥了挥手,一行人朝着反方向行进。
回到了府上,盛霖聪先是去了工作间一趟,待了一会儿后就来到了后厨,亲自动手准备着晚上的饭菜。
晚饭后,回到了房间中,盛霖聪和李若初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又聊起了天。
“霖聪,今天在街上碰见了钱老福,我怎么感觉他有点不正常啊?按理说自己的亲侄子刚刚离世,而且他的生意也被打压得严重,可是这些事情好像都和他没关系一样,”李若初稍微蹙着黛眉,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事出反常必有妖,钱老福这个人的城府很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别看他现在这么老实安分,指不定背地里在偷偷谋划着什么大事呢,”盛霖聪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之色。
“根据这一段时间对钱老福的监视,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反而我心里面更加的忐忑不安,他越是这样平静,我越是害怕。”
“那就派多点人监视着他,”李若初说道。
“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去监视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他有什么可疑之处,”盛霖聪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不定钱老福因为自己亲侄子的死亡,害怕了也不一定,不敢再出来作乱了,”李若初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说道。
“不可能的,钱家现在已经绝后了,钱老福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盛霖聪继续说道:
“明天继续加派人手监视钱老福,可不能让他在云州再搞出什么大的乱子出来。”
钱府,钱老福站在书房中,望着墙上挂的一幅字画,管家进来了。
“怎么样?齐王和赵王他们那边怎么说的?”钱老福转身询问。
“老爷,齐王和赵王都答应助您了,不过二位王爷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给我们派任何一个人过来了,他们还说以前派来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去的,而且也没能让盛霖聪伤筋动骨,所以......”管家的话语还没说完,钱老福就打断道:
“足够了,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这一次我一定要让盛霖聪出一次大血,等着瞧吧!”
钱老福又转过身,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缓缓开口道:“这是我五十岁生日,钱来送给我的寿礼,他知道我生平喜欢字画,所以花重金专门从京都淘来了这幅画,现在画还在,可是人呢?”
第二日,盛霖聪起了个大早,立马就加派了人手,监视着钱老福的一举一动,做完了这些,盛霖聪才吃的早饭。
饭后,盛霖聪刚到书房里,还没坐下呢,马涛就进来禀报事情了。
“又出什么事了?钱老福有动静了?”盛霖聪刚挨到椅子的屁股,又抬了起来,立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