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拉着疾行的马车却没有停得那么稳,整个横向甩停,险些又把刚站稳的马匹扥摔在地,惹来连声嘶鸣,闻听动静的酒肆里的酒客方才出门查看。
这时车厢的帘子猛地被掀开,从里面狼狈跳出一位年轻公子,他虽然满脸气愤,却又强忍着,皮笑肉不笑的朝着萧时年拱拱手,说道:“马惊了,差点冲撞百姓,幸好兄台出手,感激不尽。”
萧时年没说话,他很清楚对方只是碍于神都规矩,用马惊了当做借口,只要没出大事,的确能轻易混过去,而如果找茬的话,未免把动静闹大,才装模作样表示感激。
而神都权贵子弟如何想办法在规矩间横跳行事,萧时年毫无兴趣,在神都待了这么久,他已经很明白,神都规矩看似严苛,其实某些事情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归根结底,要有度,只要没有太过,就不会特意管束。
无意伤到百姓可以,赔钱就行,但若出了人命,那在神都规矩里才是大事,而如果百姓不接受的话,自然也是大事,所以再是纨绔的权贵子弟,心里都有一杆秤。
他们比谁都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嚣张就嚣张,说低头就低头,玩得就是个审时度势。
可换句话说,除了寻常百姓,若是修士或武夫这样的存在,只要背景没有比他们更高,自然有的是办法报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时年能轻易拦下疾冲的马车,就已证明并非普通百姓,但对面公子是否会因这点事就报复,萧时年没有任何考虑的想法,只是点点头,便与其擦肩而过。
年轻公子看了眼萧时年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晦气,然后踹了驾车的仆人一脚,又慌忙回到马车,捧起一个方形的木盒,小心翼翼打开,接着脸色一变。
里面装着的三块墨锭已然有两块破碎,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淘来的名贵墨锭,嗅之有沁人心脾的香,不喜者或许不理,但喜爱者自当贵重。
素闻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