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偷炭局,对卫恕意忠心耿耿的小蝶就不会离开,外人想从她嘴里问出对盛明兰不利的消息,自然困难。
之所以要问林噙霜,左不过就是想试试罢了,若是林噙霜能查出真相那最好,手里就多了一张把柄,查不出也没啥,大不了以后需要这个把柄的时候,给小蝶贴张真话符。
想到这儿,李墨兰一愣,继而笑开。
果然,突破底线的事儿,开了个头,以后就再也止不住了。
下午,盛紘和王若弗,以及老太太得到消息后都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一个两个的火气都不小。
一进门就看王若弗已经骂开了,怒火滔天。
“我费尽心机地把她塞到林噙霜那院子里头,一点用场都没派上,就落得这么个结果。”
“这回倒好,林噙霜那个小贱人没中招,倒把我们的人给暴露了出来。”
“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等卫恕意那贱人生了后再去润州的,好歹还能在那边住几日,不用这般急慌慌的赶回来。”
王若弗又气又恼又伤心,心里别提多悔了,拉着盛华兰的手直哭道:“往后我们去了汴京,还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见你外祖母、你舅舅一面,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忒冤枉。”
盛华兰和刘妈妈对视一眼,只能连番劝慰。
另一头,盛紘已经在拷问下人了,阵阵木板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奴仆的惨叫声,让整个院子都变得格外阴森凄厉。
听完东荣禀报的供词,盛紘被气得额角抽痛,直捂额闭眼,心里痛苦非常。
盛紘原以为后院的这群女人只是想要卫恕意的命而已,想着老太太帮自己良多,那便遂了她的愿,让她抱养盛明兰,至于刚出生的孩子,未免累着老太太,抱到王若弗身边就是了。
而王若弗想要的是管家权,这也很好解决,林噙霜的心思,盛紘也知道的很清楚,是以十分配合的应了王若弗这几天去润州王家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