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深深地看了张子凡一眼，忽然间感觉到无论是从气质还是眼神上，张子凡都不像是普通的大学生。

她心中的怀疑开始萌生：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种眼神，这种气势来？

难道他背景不简单？创业只是家里的历练，而公司不过是家族的一次投资？

张子凡看透了柳韵的疑惑，笑了笑，“行了柳总，不要再惊讶了，两天后见吧。”张子凡离开包厢后，柳韵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门口。

她心里翻腾着各种猜测和疑问，张子凡的身份成迷，这让她更加坚定了投资的想法。

“你们这位张老板，还真是不简单啊。”

“年纪轻轻，就已经比很多成年人还要成熟，有能力。”

“我真没想到，他的年纪会那么小。”

柳韵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

聂雨燕微微一笑，略带得意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他的助理而已。”

“很多事情都是他亲自决策和推动的。”

柳韵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思索，随即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