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方的炮打完了,先歇口气,喝杯茶,轮到右马表演了。
朱进之马3进4,右马盘河,先踩红的右车。
右车无法,只得躲到二路去,这是岳山之前说的位置,等于红又亏了一手棋,落了后手。
黑再冲3卒过河,马踩左车。
左车往哪儿逃?
只有退一步,退多了的话,黑跃马过河,借卒生根,用炮再打,过河的小卒使上了。
红车不想死,只有倒车入库,回到原点,黑马踩炮,简单得子得势,这个棋顶不住。
黑方的归心炮左右打车,盘河马来回乱踩,红方的双车居然只有东逃西窜,疲于奔命,而不能有半点儿反击,究其原因,在于黑方的双车守在了宫顶线,为马炮的攻击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你根本无奈他何。
马炮赶车如赶羊,但要打死车却差了一口气,那朱进之就把这口气补上。
飞中象,看住了红车在河界的最后一个落点。
雷振东一看,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
操,出事了,车玩儿没了。
他的左车不能退,要能退早退了,不退就只有死路一条。
雷振东暗骂一句:欺人太甚,跟你拼了!
左车不管,右车回头,平过来继续压马,黑方飞起了中象,这匹马和家里断了联系,可以白吃。
朱进之不逃了,我都要打死车了,丢匹马算什么?
炮3平2,重炮打死车!
雷振东手起刀落,左车砍前炮。
黑边车杀出,红左车阵亡。
雷振东再用右车看马。
诶,一车换双,好像没丢子。
这都是假象。
红在被动形势下的一车换双,本来就吃亏,黑还多了一个过河卒,有攻势,有先手,这棋亏到姥姥家去了。
朱进之续走卒3进1,拱七路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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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得躲吧,平到士角,还瞄着黑方的士角车,看上去是个先手。
看上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