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成功赶到。
远在国外的清哥楚哥,包括汪家的汪晚,都赶不到。
我们是穿越者,但我们的金手指没有大到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哈哈,或许以后如果有人能带个游戏系统,说不定可以做到呢。
但我们不是。
我们没有人能赶到。
我迟到了。
当我跪在祠堂求了多日后仍然被拒绝,无奈偷偷让清哥带着我在夜里偷偷潜入了解家。
她还在沉睡。
和睡美人一样。
你说,我偷偷亲她一口,她会醒吗?
说实话我自己也清楚,如果我偷偷亲她一口给她知道的话,我会被捶出三里地。
“她……”
“吴安哥,”小负雪看向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来。”
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抓着我的说来到房门外。
“她病了,你不要打扰她。”
“……”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负雪明明还小,为什么我会觉得此刻的她就像神一样淡漠而平静的俯视着我们呢。
“我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她摇摇头,“你陪好她就行,不要告诉她,她病了。”
“……什么病?”
难道是刀有感染?那些人有艾滋?还是什么之前没查出来的病?
“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
负雪说完,就垂着头离开了。
我还没理解,只是坐在床头尽可能陪护。
直到她醒来,我发现,我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或者说,更差了,像下降到冰点一样。
“哥哥呢?”
“在隔壁。”
我眼神有些躲闪,毕竟我其实也不知道。
“……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她已然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