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听到这话,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歉疚。
他们这么幸灾乐祸,而徐负雪竟然还能如此坚强的面对现实。
真是太身残志坚了。
而此刻脑袋懵懵还以为自己只是从喜来眠刚出了门的徐负雪也敏锐的反应过来这里好像不太一样。
医院的设备未免也太过时了,有小花在,她绝对不可能住院住这。
徐负雪转转脑袋,突然发现了黑瞎子背着的手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对变性表示遗憾……照相机……不对劲的医院……年轻了的面孔……
徐负雪顿悟了。
“你们他妈和我演戏呢,”徐负雪咬牙切齿地说,“从哪弄来的人皮面具和场地,都闲得慌了是吧,小花!胖哥!你们还陪着一起这师徒俩一起玩我呢!够不够处了!”
还没说完徐负雪的魔爪已经伸向了吴邪。
“等等等等!”
吴邪感觉自己脸和脖颈的地方一阵痛,赶忙试图挣脱出来。
“没带人皮面具!别搞!别搞!”
“我信你个大头鬼吴邪!”
“负雪,负雪手松松,”胖子抱住吴邪的腰试图把人拔出来,“小哥!黑爷!帮帮忙!”
张起灵和黑瞎子对视一眼,还是过去找着角度试图把嗷嗷叫的吴·萝卜·邪给拔出来。
“没带?”徐负雪重新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黑瞎子,嗷的一声扑过去夺下照相机,“说!带这个是想干什么!”
黑瞎子眼神有些飘忽。
“就……看到你醒来,这不得给你留点照片以后当纪念是吧……”
“纪念?”徐负雪差点没气笑,她难道还不了解黑瞎子的品性,“变性”、“别难过”,这种词一出她都知道对方是想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想留丑照!齐先生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
徐负雪刚说完,拿起相机就是一顿咔咔乱拍,从下往上死亡视角,上蹿下跳寻找最佳机位,闪光灯没关,照相机不停地运作着。
夸张点说,不算亮堂的病房内,从外面看,这里面和做电焊一样了。
徐负雪手上一发力,针管直接从手背上脱下来,手上滋滋冒血也没停下动作。
“别拍!”
“负雪!你的手!”
“停下来。”
病房内乱作一通。
三分钟后。
“都干什么呢!本来就没事!稍微打两瓶葡萄糖,人家女孩生病,你们搁这又唱又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