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幼文合律继承股权,立马可以套现,股东会议不同意他转让,不同意的股东就得原价购买他转让的股权,买不起则默认同意转让。
资金这一条根本拿捏不了这个小牛肉,贷款都能解决问题,1%的购买资金就是个股东会议不通过继承时的象征性流程,最多造成换钱的部分股权流失。
何况,闻颂宪也是继承人之一,股东会议不可能否决继承人受让死亡股东的股权,那就等于逼闻颂宪也掏钱,不少高层都是几代人的感情,靠着闻家享受荣华富贵,他们还没有如此下作。
“闻先生。”林航站在闻颂宪面前,眼泪都快出来了。闻颂宪的爷爷抱过他,父亲提拔了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突然冒出来一个牛爹,别提多恶心。
“林总,没事。”他握着这位发小的手。
如果母亲真与这个小牛肉领了证,他也只能认栽,若张幼文非得分集团股权不可,再想法子慢慢夺回属于闻家的股权就是。
他瞄了得意的张幼文一眼,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如果小本本是真,立马安排人宰了他,儿子再继承一遍,双哀临门,咳咳!
当然,也就是想想罢了,他的直觉判断,母亲出事多半与张幼文有关,只要工捕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一旦查实,治他的罪,资产休想拿到半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避免张幼文得手后转移资产逃跑。
“确实领了证,时间是早上?”侯万兵看了闻颂宪一眼,这下麻烦了,你家老妈妈怎么如此糊涂,“将监控数据传给我。”
“哈哈……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求得一生乐逍遥。”张幼文学着清平子高歌一曲,现在也没必要装了,咱就是抢财产,你咋滴吧!
数据传了过来,在律平川示意下,直接在股东大会上播放。
股东们窃窃私语。
“如何,可以谈继承了吗?”视频播放完,张幼文非常嚣张的将协议拍在会议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