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赤条条的,瞪着眼睛,她死了。
女人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弹药箱的两端,身子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显然她生前遇到了不好的事。
“哦,上帝,愿耶稣可怜你,阿门!”
看着弹药箱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老杰克皱着眉头,走过去合上了她的眼睛。
这个女人应该是个平民,发生的事情大家都懂。
卡西西亚皱着眉头,一旁的丽塔走过去,拔出军刀,砍断了女人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女人看起来死了有几天了,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味道。
在炎热的天气中,密闭空间的尸体很容易变质。
老杰克对着宾铁挥手,随后他们两个人把尸体抬出了帐篷,随意丢在了营地的角落里。
我们几人坐在帐篷里抽烟,此刻大家的心情都有些糟糕。
一个死人的帐篷,还是一个女人!
叛军们竟然让我们住这里?
呵呵,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们?
“一群垃圾,妈的!”
“嘿,杰克,咱们算是混进来,接下来准备怎么干?”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坐在一旁的哈达巴克,叼着香烟,皱眉对着老杰克问道。
哈达巴克是个野人,他并没有太多的鬼心眼。
听见哈达巴克的问话,我们几人吓了一跳。
老杰克吓得连忙摆手,示意哈达巴特别说话。
我和宾铁交换个眼神,双双走出帐篷,去查看周围的环境。
万幸,周围只有垃圾,还有尸体,没有发现其他黑人士兵。
显然我们所在的这个角落,平日里那些高傲的装甲营士兵们,他们是不屑过来的。
“嘿,哈达巴克,现在我们在敌人的大本营,说话和行动都要小心点!”
“妈的,你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吗?”
“记住,伙计,不要乱出声!”
“如果被敌人听见我们的对话,我们会全完蛋的!”
老杰克小声的警告着哈达巴克,哈达巴克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老兵达克在苦笑。
这混蛋自从到了乌尔塔莱,他那怕死的毛病更严重了。
我和宾铁守在帐篷的两端,小心的看着我们的四周。
丽塔和卡西西亚在喝水,突然间,我和宾铁发现了一个情况。
就在我们来时的路口,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黑人。
他坐着椅子,端着水壶,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杂志。
他不时会看向我们这边。
我们隔着五十米远,这混蛋,他好像在监视我们!